一、拷贝型量词及其在汉藏语系量词发展中的地位(论文文献综述)
杨娟,刘云[1](2021)在《彝语拷贝型量词探析——以东部方言黔西北次方言乌撒土语为例》文中研究表明拷贝型量词是彝语量词的重要组成部分,其表达方式也是彝语的语法特点之一。以彝语东部方言黔西北次方言乌撒土语为例,我们发现彝语也属于拷贝型量词发达型语言。彝语拷贝型量词有其自身的语法特点,也有其不一样的产生和流变过程。观察分析它的流变过程对彝语文的学习和研究有着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李建平[2](2020)在《类型学视野下的拷贝型量词历时发展与动因》文中研究指明拷贝型量词产生于殷商一期甲骨,但其发展非常缓慢,到西周早期发展至顶峰后迅速衰落,西周晚期仍可见,东周初期彻底消亡。从类型学视野看,拷贝型量词使用较为普遍,形式多样,其量词性质无可置疑。拷贝型量词促进了汉语个体量词的语法化,但限于语音形式、语义滞留等因素无法进一步语法化,因此,在真正的个体量词产生后,拷贝型量词就完成了其使命而迅速消亡。
孙晓雪[3](2019)在《量词与复数表达的类型学研究》文中认为本文讨论中国境内语言的量词与复数表达,以量词型语言的复数表达为切入点,对数量结构、复数表达及相关语序进行类型学研究。全文共分六章。第一章绪论部分对已有研究作文献综述,并介绍研究对象、语言样本、讨论参项和语料来源。第二章按语言谱系概述了中国境内140种语言的量词与复数表达情况。第三章对比《世界语言结构地图集》(WALS)的400种语言(Gil 2013),对中国语言的复数表达特点做了归纳与分析,讨论了复数表达与名词生命度、名词的复数表达手段、代词的复数表达手段、名词与复数标志的相对语序以及复数标志使用的限制条件等五个方面。第四章从三种特殊量词类别对复数表达手段、(指)数量语序对复数标志位置的影响两个方面进行讨论,得出中国语言量词与复数表达的关联情况。第五章对同一语句中复数标志与量词同现的现象进行了描写与讨论。第六章总结全文。本文的基本结论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在区分量词发达型、量词较发达型和量词不发达型三种类型语言的基础上,对中国语言复数表达规律的总结:1.中国语言复数表达的名词范围与世界语言一致,遵循“亲属称谓>其他称人名词>动物名词(>植物名词)>无生名词(>抽象名词)”生命度由高至低的序列。2.量词的发达程度与名词数范畴手段的语法化程度呈负相关。量词发达型语言的复数表达手段以语缀、量词等手段为主,量词不发达型语言以后缀、重叠等手段为主。3.量词的发达程度仅对名词、指示代词的复数表达产生影响,对人称代词影响不大。人称代词多用词缀、语音屈折等形态手段来表达复数。量词发达型语言中指示代词往往与集合量词组合表达复数,量词不发达型语言则以后缀、语缀来表达复数。量词不发达型语言多通过重叠来表达问人或问物的疑问代词复数,而量词发达型语言中代人、代物的疑问代词往往没有数范畴,由不定量词来修饰个别疑问代词表达复数。4.除侗台语外,中国语言代词的复数标志多后置于词根。量词不发达型语言的名词复数标志均后置于名词(词根),而量词发达型语言复数标志的前置语序要多于后置语序,结合其复数表达手段来看,量词作复数标志的往往前置,以泛指代词等其他词汇手段来标记复数的往往后置。5.中国语言复数标志的使用存在“数词(?)个体量词((?)集合量词)(?)量化限定词”这一蕴含关系,即复数标志最不易与数词同现,而最易与量化限定词同现。另一方面,是对量词类别、数量语序与复数表达手段、位置之间的关联的讨论。主要结论如下:1.反响型量词、通用量词不能绝对地反映一种语言量词的发达程度和语言复数标记的情况。不定量词往往出现于量词发达型语言中,且常成为量词型语言中“语法化程度不高”的复数标志,不定量词比典型集合量词更有可能成为指示代词的复数标志。2.如果一种语言的复数标志前置于名词,那么该语言也有“数-名”语序;但若复数标志后置于名词,该语言不一定有“名-数”语序。在数词前置于名词且集合量词作复数标志的语言中,复数标志前置是无标记形式,而后置是有标记的。
毛志萍[4](2019)在《汉语方言名量词研究》文中研究表明汉语方言的名量词纷繁复杂,历史层次交叠不一,量词对名词的语义分类范畴极具特色,通用量词地域性特点突出,量词重叠语义多样,量词表量形式类型繁芜,量名结构中多种解读,可见汉语方言的量词“功能显赫”,因此为了更系统地观察汉语方言中名量词的异同,本文从跨方言的视角,以量词的显赫功能为经、各方言区为纬对汉语名量词的整体面貌进行了较为系统、深入的调查、描写、分析、比较和解释,以期呈现出汉语方言中名量词的共性及个性特征。鉴于汉语方言的名量词如此庞杂,我们选取了汉语方言名量词最为显赫的五个功能进行专题研究。第一是名量词的语义分类:量词是给名词语义分类的一种形式,可见汉语量词的类别和数目的设立并非是随意的,而是深刻的反映了汉语认知上的范畴化。范畴化又叫类别化,认识事物就是划分范畴,量词属于语义分类范畴。在方言中不同的分类范畴选取的量词有所不同。具有普遍意义的量词对名词的语义分类层级是,第一层级按生命度分为有生物和无生物,第二层级有生物分为人类、动物和植物,无生物按形状属性分为条状细长物、块状扁平物和圆状颗粒物,以此分类范畴为基础,从跨方言的角度来考察方言中的量词语义分类表现,从而了解量词语义分类参项在各方言中是否区分,如何区分,揭示不同方言量词的语义分类范畴差异和共性,最终明确汉语方言量词普遍意义的语义层级分类并不明确,并非按照“范畴化导向”形成量词,而是以象似性思维方式按照形状对事物进行分类,这是是汉语方言量词的一大特点。第二是汉语方言的通用量词:通用量词是指可以称量不同语义范畴的事物,没有语义分类功能,使用频率极高使用范围极广的量词。首先对通用量词的定义、特征和分类进行了界定和介绍,然后梳理出汉语方言中“个、只、块、条”等通用量词的方言分布特征,并论证了通行于晋语和四川灌赤片的“块”类读音的通用量词,可能是量词“个”的上古音存留。此外对通用量词“个”的在方言中的语法语义功能进行了考察,提出南方方言“只”的兴起与“个”的语法化有关,随着南方方言中“个”不断语法化不断虚化,最终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只”取代了“个”成为了新的通用量词。第三汉语方言量词重叠:考察了量词重叠的历史、形式、性质、语义四个方面。量词重叠经历了 AA式到一 AA(AXA)再到—A—A历时发展,具有鲜明的时代层次。然后我们考察了量词构词重叠的方言分布、语音变化及其词汇意义的特点。量词的构形重叠从广义上说包括量词重叠和数量词重叠,其量词重叠的形式有“AA”式、AAA(AAAA)式、AXA式、数AA;其数量词重叠有:一 AA式和一 A—A式,我们也梳理了不同形式的方言分布,并归纳量词重叠的六种语义类型,即表周遍、次序、大量、小量、计量单位、离散状态。同时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来分析了量词重叠语义的动因,既有语言的“象似性”动因,也有模仿儿语的动因。第四对量词表量功能进行了全面的考察,量词作为量范畴,表量是它非常重要的功能。我们把量词表量首先分为表小量和表大量,既包括数量多少,也包括维度的大小,还包括语气量的大小。汉语方言中量词表小量(即数量小称)的语法形式主要有:音变型、加缀型、重叠型和混合型这四种形式,不同类型其方言点分布各不相同,附加型是方言中最为普遍的量词表小量的方式,附加的后缀主要有“儿”“子”“仔”“囝”“叽”缀等,其本义都和“人子”有关,蕴含着[+小]这一语义特征,最终虚化表示量小的后缀。汉语方言中量词表大量的情况比其表小量的情况要少得多,可见量词表量的不对称性。量词通过加缀、重叠、加缀重叠、重叠后加缀等的形式上的增长和叠加,表现了量上的加大或叠加,正是语言的“象似性”的表现。最后对量名结构的数量解读和指称解读进行了梳理,归纳出量名结构句位和指称关系之间的7种的不同类型,并对定指“量名”结构的方言分布、类型、音变进行全面的描写和梳理,并对“量名”结构的定指进行了深入的分析,不同类型的量名结构定指义来源不一,指示词型量名结构定指义来源于指示词的省略,这种结构往往带有指示词省略的痕迹即量名结构发生语音的变化;可独用的准冠词型量名结构来源于指示词省略后的准指示词量名结构的进一步需要而来;不可独用的准冠词型量名结构定指义来源量词的个体化功能和量词前限定性修饰语。
程工,池杨琴,易朝晖[5](2018)在《论反响型量词与通用量词的不对称性》文中研究表明汉藏语言存在两类量词形式,一种是可以和多个名词结合的通用量词,另一种是与名词语音形式相同的反响型量词。不少研究认为反响型量词是量词系统的雏形,存在明显局限,正在或者必将被通用量词替代。文章以泰语反响型量词和汉语动量词为依据,对此提出质疑,并运用轻名词理论分析了量词结构的句法推导过程,认为通用量词与反响型量词其实是同一句法结构的不同实现形式,二者的根本差别在于前者是功能语类,后者是实词语类。两类量词在演变中的不对称不能仅用线性的、单向的语法化过程来解释,而应该从语言机制内部找原因。事实上,两类量词都是普遍语法允准的平等选项,具体语言对量词形式的选择是由该语言的总体架构决定的。
李建平,张显成[6](2016)在《汉语量词语法化动因研究》文中研究表明汉藏语系普遍的双音化趋势和基数词单音节的矛盾,是量词系统语法化的根本动因。从汉语来看,量词语法化历程和双音化趋势保持了很强的一致性,双音化推动了量词系统的建立与发展。从汉藏语系、南亚语系量词语言来看,量词系统的发达程度同数词的音节数量密切相关,只有基数词是单音节的语言才发展出了发达的量词范畴,而对音步感知基础的不同则促成了复数标记和量词系统的对立。从拷贝型和泛指性量词的兴替来看,调剂音节组成标准音步是量词的基本功能。
陈妹新[7](2016)在《认知视阈下的汉泰语形状量词对比研究 ——兼及泰国汉语学习者偏误考察》文中指出丰富而特有的量词是汉藏语系的显着特点之一。量词的作用主要是表示事物的单位和动作行为的量。除此以外,许多语言的量词还兼表事物的类别、形状、性别、级别等特征。就汉、泰语量词而言,关于量词的分类,由于考察方法、划分角度不同,在小类划分上会产生一定差异,但名量词第一层次的划分还基本一致,主要分为度量衡量词、集体量词、个体量词等类别。其中个体量词较为特殊,即用于描写事物的形状,本文将这类量词称为形状量词。形状量词既是汉、泰语个体量词中最为重要、最具代表性的一类,也是让泰国学生在学习汉语过程中深感困惑的一类词。到目前为止,针对汉、泰语形状量词与名词选择搭配的对比研究并不多,且绝大多数研究是从语法结构和语义特征表达等层面进行的,缺乏从认知视角探究语义构建和解读中人的认知运作过程。同时,关于对外汉语量词教学研究的着作和文献有很多,然而专门将有关认知理论与对外汉语形状量词教学相结合的研究领域尚待发掘和开拓。因此,本文在业界前贤研究成果之基础上,同时基于对中国国内及国外相关理论的思考,以认知语言学理论为出发点,对现代汉、泰语中具有代表性的16个汉语形状量词与对应的15个泰语形状量词作为研究对象,进行了认知语言视角的对比研究,探讨它们之间的共性交集和个性差异,并探索了其异同背后的深刻动因,从而揭示汉语和泰语形状量词的运用取决于人们理解和把握客观世界和情景的认知能力,阐明各民族间不同的认知方式对形成“量词使用个性差异”的重要影响。本文还通过200份问卷调查对处在不同学习环境的泰国学生进行考察,其中包括在泰国学习汉语的100名泰国本科生,和在中国学习汉语的100名泰国本科留学生。进而将上述研究成果应用于对外汉语教学中进行检验,从中归纳总结了泰国学生在使用汉语形状量词时所产生的偏误,通过借助认知语言学来揭示造成偏误的原因,基于认知理论试图提出针对汉语形状量词的有效教学建议和策略,以便使学习汉语的泰国学生能更好地理解和掌握汉语中的形状量词。具体说来,本文的研究目标主要集中于三点:一是汉、泰语形状量词的选择和使用受到认知结构和概念化的影响;二是语义相近的汉、泰语形状量词之间的异同及其背后动因;三是借鉴认知语言学理论来考察泰国学生学习和使用汉语形状量词时产生的偏误原因及其教学对策。为实现上述的目标,本文主体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在说明量词研究的理论和方法的基础上,对汉、泰语形状量词作出整体性分析,利用融合词汇语义学和认知语义学的研究思路,具体考察汉、泰形状量词的词义,其内容分别为:在形式和意义相结合的原则下确定汉、泰语形状量词的范围,并进一步划分出形状量词的类别,同时对汉、泰语形状量词的性质作出说明,从中证明“形状量词”这个术语无论是汉语还是泰语,它们本身都带有强形象性的意义。借鉴认知语言学的范畴化理论理清各类汉、泰语量词的典型成员和非典型成员。第二部分,对汉、泰语形状量词的语法属性进行描述。汉、泰语形状量词的语法属性包括重叠形式和组合搭配两种情况。汉、泰语形状量词的重叠是一种纷繁复杂的形式,本文要从中找到最基础、最核心的形式。然后,从认知的角度出发,对汉、泰语形状量词的重叠形式进行探讨,并对双方语言的共性和个性差异作出分析和解释。就汉、泰语形状量词的组合搭配而言,本文需要对“数词+形状量词”的组合格式和“数词+形容词+形状量词”的组合格式进行描写,并从认知的角度予以解释。第三部分,探讨汉、泰语形状量词中存在的“一量多物”和“一物多量”现象,首先在范畴化理论视野下,归纳汉、泰语形状量词“一量多物”的倾向性规律,并对其扩展动因进行讨论,然后从人类的认知能力的角度探寻其对汉、泰语形状量词“一物多量”现象的影响,并解释该现象的形成动因。第四部分,依据认知理论考察泰国学生学习和使用汉语形状量词所产生的偏误原因及其教学对策。为了更全面地了解泰国学生学习和使用形状量词的情况,本文通过问卷调查对处在不同学习背景的泰国学生进行考察,通过借助认知语言学理论来揭示泰国学生学习和使用汉语形状量词时产生偏误的原因,进而将这些成果应用在对外汉语形状量词教学中,针对泰国学生汉语形状量词提出有效的教学建议和策略。本文的创新之处在于:一、采用融合词汇语义学和认知语言学理论视野下汉、泰语形状量词的词义分析,以揭示它们的性质、区分类别,提高划定范畴的准确性,这样的分析不仅有利于解决汉、泰语形状量词各自特有的类别归并问题,而且也有利于把汉、泰语形状量词和其他汉、泰语名量词区别开来。二、以认知语言学的范畴理论为基础,从属性、频率和搭配这三个原则作为确立和区分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典型性和非典型性之理据。从中表明凡典型汉、泰语形状量词都是象征性的量词,凡非典型汉、泰语形状量词都是相关性的量词,而中间状态汉、泰语形状量词有些属于象征性的量词,有些属于相关性的量词。这说明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典型性和汉、泰语形状量词所确立的词义范畴大体上是一致的,但由于受其他因素的影响,它们之间并不是完全对应的。三、以认知语义学为基础,对汉、泰语形状量词重叠各形式进行语义分析,从中发现汉语CC式在认知语义上类同于R1格式,具有的“统合型”认知模式的特征,即“说话人采取静态的宏观视角把握集合整体状态”。这与说话人移动视角依次观察集合个体的R2格式对立。但实际用法上,汉、泰语形状量词重叠各形式却出现差异性,根据认知语言学的象似性理论,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阐释汉、泰语形状量词重叠各种形式所表示意义之间的差异,印证了两种语言使用者不同的认知方式。本文的不足之处主要集中在以下两方面。一方面,例证举引地不够全面;另一方面,对于创新之处的实践检验过程不够充分,且研究思路偏于理论,例举量化分析的深度还有待于深入挖掘。
金桂桃[8](2015)在《数量表达方式的类型学考察》文中研究指明中国境内少数民族语言的名量表达方式主要有8种,动量表达方式主要有9种。它们在不同语系、不同语序类型的语言中呈现出了不同的分布特征。各数量表达方式的要素之间存在多种对应分布的规律。数量短语在汉藏语系语言中呈互补分布,在阿尔泰语系则位于中心词的同侧。能用数词直接与名词或动词组合表示数量概念的语言,数词与数量短语的分布表现出了高度的一致性:如果一种语言中数词位于名词或动词的左侧,那么这种语言中的数量短语也位于名词或动词的左侧,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数+量+名"式是由"数+名"式发展而来、"数+量+动"式是由"数+动"式发展而来的。"拷贝型名量"主要存在于用"名+数+量"式表示名量的语言中,"拷贝型动量"的存在则与其他动量表达方式并无必然的联系。拷贝型量词的句法位置与所在语言名量表达方式和动量表达方式是一致的。
金桂桃[9](2015)在《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在汉语中的发展及其类型学考察》文中研究说明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是指动量词与中心动词同形的一种动量表达方式。汉语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始见于唐代,至宋代已发展出其他用法。除汉语外,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还存在于汉藏语系其他一些语言中。数量短语与中心动词的语序跟动词与宾语的语序紧密相关:OV型语言主要采用"数+V′+V"式,而VO型语言主要采用"V+数+V′"式。它的产生至少得具备两个条件:专用动量词发展到一定程度、借用动量词使用较为广泛。
徐菊容[10](2015)在《现代汉语数量(名)结构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本文研究与现代汉语数量(名)结构相关的几个问题,各章安排如下:第一章为绪论。简述前辈时贤关于数量(名)结构的研究状况,说明选题目的和意义、研究对象、研究方法、理论背景、语料来源以及本文的结构安排。第二章讨论数量(名)结构的表量功能,从表量性质角度将其分为表确定量与不确定量两种,对这两种数量(名)结构进行细致描写。第三章讨论数量(名)结构表达的主观量与客观量。本章主要考察“数量(名)”结构中形容词的插入与副词的修饰所表示的主观量与客观量。运用主观性理论对量进行分析与研究,具体考察“大、小、满、厚、长、薄、整”等七个形容词和“只、就、才、已经、都”等五个副词的表量特点。第四章讨论数量(名)结构表达的显性量与隐性量。本章以“连+数量(名)”表示显性量和“连+非数量(名)”表示隐性量为例,分析两者的句法、语义和语用特征,归纳二者的共性与差异。第五章考察非真值义数量(名)的重叠形式、重叠意义与句法功能。本章主要考察五种重叠形式,即“一量量”;“一量一量”;“一量(X)一量”;“一A量-A量”;“一量名+一量名”重叠式。第六章和第七章为汉泰语数量(名)结构对比分析。为了全面地考察泰语数量成分与名词组合使用情况,它们可分为两种形式表示确定量,具体就泰语的(名)数量重叠式、拷贝型量词、(名)数量结构的确定量与不确定量、主观量和客观量、隐性量与显性量等方面与汉语进行对比。第八章为结语。对前面的讨论内容进行总结,然后陈述本文的研究价值所在并提出本文的创新点与不足之处。
二、拷贝型量词及其在汉藏语系量词发展中的地位(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拷贝型量词及其在汉藏语系量词发展中的地位(论文提纲范文)
(2)类型学视野下的拷贝型量词历时发展与动因(论文提纲范文)
一、拷贝型量词的产生、发展与消亡 |
(一)拷贝型量词的产生 |
(二)拷贝型量词的发展与消亡 |
二、从类型学视野看拷贝型量词的性质 |
三、从类型学视野看拷贝型量词的功能及语法化动因 |
(一)拷贝型量词的功能 |
(二)拷贝型量词语法化的动因 |
四、结 语 |
(3)量词与复数表达的类型学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致谢 |
摘要 |
ABSTRACT |
1 绪论 |
1.1 研究对象 |
1.2 研究综述 |
1.2.1 量词研究 |
1.2.1.1 量词的词类属性 |
1.2.1.2 量词的分类 |
1.2.1.3 量词的性质与功能 |
1.2.1.4 量词的类型学研究 |
1.2.2 复数研究 |
1.2.2.1 复数与复数义 |
1.2.2.2 汉语的复数研究 |
1.2.2.3 复数的类型学研究 |
1.2.3 复数表达与量词 |
1.2.4 小结 |
1.3 样本、参项和语料 |
2 中国境内140种语言量词与复数表达 |
2.1 汉藏语系 |
2.1.1 量词 |
2.1.1.1 汉语普通话与方言 |
2.1.1.2 藏缅语族 |
2.1.1.3 苗瑶语族 |
2.1.1.4 侗台语族 |
2.1.2 复数表达 |
2.1.2.1 汉语普通话与方言 |
2.1.2.2 藏缅语族 |
2.1.2.3 苗瑶语族 |
2.1.2.4 侗台语族 |
2.2 南岛语系 |
2.2.1 量词 |
2.2.2 复数表达 |
2.3 南亚语系 |
2.3.1 量词 |
2.3.2 复数表达 |
2.4 阿尔泰语系 |
2.4.1 量词 |
2.4.2 复数表达 |
2.5 混合语 |
2.5.1 量词 |
2.5.2 复数表达 |
2.6 小结 |
3 中国境内语言的复数表达特点 |
3.1 复数表达与名词生命度 |
3.2 名词的复数表达手段 |
3.3 代词的复数表达手段 |
3.3.1 人称代词 |
3.3.2 指示代词 |
3.3.3 疑问代词 |
3.4 名词与复数标志的相对语序 |
3.5 复数标志使用的限制条件 |
3.6 小结 |
4 量词与复数表达的关联 |
4.1 量词类型与复数表达 |
4.1.1 特殊的个体量词与复数表达 |
4.1.2 不定量集合量词与复数表达 |
4.2 (指)数量语序与复数表达语序 |
4.2.1 数量语序与复数标志位置 |
4.2.2 “指-名”语序与复数标志位置 |
4.3 小结 |
5 量词与复数标志的同现 |
5.1 量词发达型语言 |
5.2 量词不发达型语言 |
5.3 小结 |
6 绪语 |
参考文献 |
附录: 中国境内语言的量词、名词复数表达及语序 |
个人简介 |
(4)汉语方言名量词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第一章 导论 |
1.1 研究缘起和研究现状 |
1.1.1 研究缘起 |
1.1.2 研究现状 |
1.2 研究对象和目的意义 |
1.2.1 研究对象 |
1.2.2 目的意义 |
1.3 研究方法和研究思路 |
1.3.1 研究方法 |
1.3.2 研究思路 |
1.4 结构安排和语料来源 |
1.4.1 结构安排 |
1.4.2 语料来源 |
1.5 关于量词的几个问题 |
1.5.1 量词是否表量 |
].5.2 量词和分类词 |
1.5.3 量词与方言分区 |
第二章 量词的语义分类 |
2.1 语义分类范畴 |
2.2 称量有生物量词 |
2.2.1 称人量词 |
2.2.2 动物量词 |
2.2.3 植物量词 |
2.3 称量无生物量词 |
2.3.1 条形细长状量词 |
2.3.2 块形团扁状量词 |
2.3.3 圆形颗粒状量词 |
2.4 小结 |
2.4.1 量词语义分类的南北差异 |
2.4.2 量词语义分类的主要标准 |
第三章 通用量词 |
3.1 通用量词的界定 |
3.1.1 通用量词的定义 |
3.1.2 通用量词的特征 |
3.1.3 通用量词的分类 |
3.2 通用量词“个 |
3.2.1 方言分布 |
3.2.2 历史考察 |
3.2.3 语法功能 |
3.2.4 小结 |
3.3 通用量词“只 |
3.3.1 方言分布 |
3.3.2 历史考察 |
3.3.3 “只”的兴起 |
3.3.4 小结 |
3.4 通用量词“块” |
3.4.1 方言分布 |
3.4.2 历史考察 |
3.4.3 语源探索 |
3.5 通用量词“条 |
3.5.1 方言分布 |
3.5.2 历史考察 |
3.5.3 读音问题 |
3.5.4 小结 |
3.6 其他通用量词 |
3.6.1 通用量词“枚” |
3.6.2 通用量词口[naη] |
3.7 小结 |
3.7.1 北“个”南“只 |
3.7.2 通用量词的地域分布特征 |
3.7.3 “个”的语法化损耗是“只”成为通用量词的动因 |
3.7.4 通用量词“个”的分布不断扩大 |
第四章 量词重叠 |
4.1 量词重叠的历史 |
4.1.1 量词重叠的起始时间 |
4.1.2 量词重叠的历史层次 |
4.1.3 量词重叠形式的来源 |
4.2 量词重叠的性质 |
4.2.1 量词的构词重叠 |
4.2.2 量词的构形重叠 |
4.3 量词重叠的形式 |
4.3.1 量词单纯重叠AA和AAA (AAAA) |
4.3.2 数词加量词重叠“数AA” |
4.3.3 量词加缀重叠“AXA” |
4.3.4 数量词重叠—AA(—A—A) |
4.4 量词重叠的语义 |
4.4.1 语义类型 |
4.4.2 量词重叠的语义 |
4.4.3 数量词重叠的语义 |
4.4.4 量词重叠的语义动因 |
4.4.5 小结 |
4.5 小结 |
第五章 量词表量功能 |
5.1 量范畴和量的分类 |
5.1.1 “量”和相关概念 |
5.1.2 量的分类 |
5.1.3 量值系统 |
5.1.4 小结 |
5.2 量词表小量 |
5.2.1 小量与小称 |
5.2.2 音变型数量小称 |
5.2.3 加缀型数量小称 |
5.2.4 重叠型数量小称 |
5.2.5 混合型数量小称 |
5.3 量词表大量 |
5.3.1 大量与大称 |
5.3.2 量词基式表大量 |
5.3.3 量词加后缀表大量 |
5.3.4 量词变声重叠表大量 |
5.3.5 量词重叠加后缀表大量 |
5.3.6 量词加缀重叠表大量 |
5.3.7 数量词重叠表大量 |
5.4 小结 |
5.4.1 数量小称语法形式 |
5.4.2 数量小称的共性 |
5.4.3 量词表大量的方言特色 |
5.4.4 量词表量的南北差异 |
第六章 量名结构 |
6.1 量名结构的两种解读 |
6.1.1 量名结构的数量解读 |
6.1.2 量名结构的指称解读 |
6.2 量名结构的句位和指称 |
6.2.1 全面型 |
6.2.2 无谓后定指型 |
6.2.3 无谓前不定指型 |
6.2.4 互补型 |
6.2.5 无谓前型 |
6.2.6 全无型 |
6.2.7 谓后不定指型 |
6.2.8 小结 |
6.3 定指量名结构 |
6.3.1 定指量名结构的分布 |
6.3.2 定指量名结构的类型 |
6.3.3 定指量名结构的音变 |
6.3.4 定指量名结构的来源 |
6.4 定指名量结构 |
6.4.1 定指名量结构的类型 |
6.4.2 定指名量结构的性质 |
6.5 小结 |
第七章 结语 |
7.1 本文的主要观点 |
7.2 研究的不足和有待深入研究的问题 |
参考文献 |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 |
致谢 |
(5)论反响型量词与通用量词的不对称性(论文提纲范文)
1 反响型量词及其研究现状 |
2 现有反响型量词研究的疑点 |
2.1 雏形论 |
2.2 局限论 |
2.3 淘汰论 |
3 案例研究一:泰语反响型量词 |
3.1 泰语反响型量词的产生 |
3.2 泰语反响型量词的发展 |
4 案例研究二:汉语动量词 |
4.1 汉语反响型动量词的产生 |
4.2 汉语反响型动量词的发展 |
5 通用量词和反响型量词的不对称性 |
5.1 轻名词理论与对通用量词的句法分析 |
5.2 对反响型量词的句法分析 |
5.3 对通用量词和反响型量词不对称的句法解释 |
6 结语 |
(6)汉语量词语法化动因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一、引言 |
二、汉语双音化趋势与量词语法化历程 |
(一)殷商时期双音化和量词的萌芽 |
1. 双音词的萌芽 |
2. 量词的萌芽 |
(二)西周时期双音化和量词的初步发展 |
1. 双音化的初步发展 |
2. 量词的初步发展 |
(三)春秋战国至秦双音化的发展和量词系统的初步建立 |
1. 双音词地位的确立 |
2. 量词系统的确立 |
(四)两汉双音化的发展和量词系统的初步完备 |
1. 双音化的进一步发展 |
2. 量词系统的初步完备 |
(五)魏晋以后双音词优势地位的确立和量词系统的完善 |
1. 双音词逐渐占据绝对优势 |
2. 量词系统的基本完善 |
(六)小结 |
三、汉藏语系和南亚语系量词产生与双音化的关系 |
(一)汉藏语系 |
(二)南亚语系 |
四、从拷贝量词和泛指量词的兴替看量词语法化的动因 |
(一)拷贝量词与量词的起源 |
(二)泛指量词的兴替与量词的基本功能 |
五、结语 |
(7)认知视阈下的汉泰语形状量词对比研究 ——兼及泰国汉语学习者偏误考察(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第一章 绪论 |
一、研究的缘起和价值 |
(一) 汉、泰语形状量词的重要性 |
(二) 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异同 |
(三) 泰国学习者汉语形状量词习得偏误 |
二、研究语料来源 |
三、研究理论及方法 |
四、研究步骤 |
五、研究框架 |
第二章 文献综述 |
一、汉、泰语形状量词的界定 |
(一) 汉语形状量词的界定 |
(二) 泰语形状量词的界定 |
二、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分类 |
(一) 国外学者对形状量词的分类 |
(二) 中国学者对形状量词的分类 |
(三) 泰国学者对形状量词的分类 |
三、汉、泰语形状量词的研究视角 |
(一) 汉语形状量词的研究视角 |
(二) 泰语形状量词的历时研究 |
(三) 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对比研究 |
第三章 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属性与区分 |
一、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属性特征 |
(一) 汉语形状量词的属性特征 |
(二) 泰语形状量词的属性特征 |
二、汉、泰语形状量词分类的原则与方法 |
(一) 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分类原则 |
(二) 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分类方法 |
(三) 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分类结果 |
三、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典型性分析 |
(一) 典型性分析的价值 |
(二) 理论依据 |
(三) 典型性判别的原则 |
(四) 典型性分析的结果 |
第四章 汉、泰语形状量词重叠与搭配 |
一、汉、泰语形状量词重叠形式的认知阐释 |
(一) 汉语形状量词重叠表现的认知模式 |
(二) 泰语形状量词重叠表现的认知模式 |
(三) 从象似性看汉、泰语形状量词重叠形式与所表义之间个性的认知解释 |
二、汉、泰语“数词+形状量词”格式的异同 |
(一) 与基数词语组合搭配的异同 |
(二) 与序数词语组合搭配的异同 |
(三) 与概数词语组合搭配的异同 |
三、汉、泰语形状量词与形容词修饰结构的异同 |
(一) 与形容词修饰的基本结构 |
(二) A式和B式中所修饰形容词的异同 |
(三) A式和B式中的各类量词及其与形容词修饰的语义选择. |
(四) A式和B式中的语义语用异同及其认知解释 |
第五章 “一量多物”和“一物多量”的认知研究 |
一、“一量多物”现象的认知分析 |
(一) “一量多物”现象的形成途径 |
(二) “一量多物”现象的促动因素 |
二、“一物多量”现象的认知解析 |
(一) “一物多量”现的认知原理 |
(二) “一物多量”现象的促动因素 |
第六章 泰国汉语学习者形状量词习得的偏误考察 |
一、泰国学生习用汉语形状量词的实例研究 |
(一) 研究方案 |
(二) 研究结果与分析 |
(三) 偏误类型讨论 |
(四) 泰国学生汉语形状量词使用偏误的认知解释 |
二、认知理论指导下的泰国汉语形状量词教学建议 |
(一) 认知理论应用于形状量词教学的核心思想 |
(二) 认知理论指导下泰国汉语形状量词教学建议 |
结语与课题展望 |
附录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主要学术论文目录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9)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在汉语中的发展及其类型学考察(论文提纲范文)
一、汉语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的历时发展 |
(一) “V+数+V′”式 |
(二) “数+V′+V”式 |
二、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的类型学考察 |
(一) 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在中国境内少数民族语言中的分布和分类 |
(二) 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的语序及形成条件 |
1. 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中数量短语与动词的语序问题 |
2. 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产生的必要条件 |
三、余论 |
(一) 类型学视野下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的发展 |
(二) 关于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产生的充分条件 |
(三) 拷贝型名量表达方式与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的关系 |
(10)现代汉语数量(名)结构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第一章 绪论 |
1.1 选题目的和意义 |
1.2 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 |
1.3 理论背景与语料来源 |
1.4 “数量(名)”结构相关研究综述 |
1.5 “数量(名)”结构表达的量范畴 |
1.6 本文的结构安排 |
第二章 数量(名)结构表达的确定量与不确定量 |
2.1 表确定量的“数量(名)”结构 |
2.1.1 基数词+量(名) |
2.1.2 数词“半”+量(名) |
2.1.3 数量(名)连用 |
2.2 表不确定量的“数量(名)”结构 |
2.2.1 “约数词+量”表示不确定量 |
2.2.2 “两数组合+量”表示不确定量 |
2.2.3 “数量(名)”结构+方位词组 |
2.2.4 “数量(名)”结构+副词 |
2.2.5 “数量(名)”结构之间嵌入“来/多” |
2.3 不确定量的标注模式 |
第三章 数量(名)结构表达的主观量与客观量 |
3.1 “数量(名)”结构中的量词 |
3.2 “数量(名)”结构的连用 |
3.3 形容词与“数量(名)”结构 |
3.3.1 “一+形+量+名”结构 |
3.3.2 “—+星+形+名”结构 |
3.3.3 “程度副词/指示代词+形+数+量+名”结构 |
3.3.4 “单音节形容词连用+数量(名)”结构 |
3.4 副词与“数量(名)”结构 |
3.4.1 范围副词“只”、“就”、“才” |
3.4.2 与主观量有关的框架 |
3.5 小结 |
第四章 数量(名)结构表达的显性量与隐性量 |
4.1 显性量与隐性量的概念 |
4.2 “连”字句表达的显性量 |
4.2.1 “连+一量(名)”结构 |
4.2.2 “连+数量(名)也/都……”的肯定与否定形式 |
4.2.3 “连+数量(名)……”结构中的不确定量 |
4.3 “连”字句表达的隐性量 |
4.4 显性量与隐性量之间的关系 |
4.5 小结 |
第五章 数量(名)结构的重叠形式 |
5.1 前人对量词重叠式的概括 |
5.2 “数量(名)”结构重叠形式的类型 |
5.3 “数量(名)”结构重叠形式的句法功能及其语法意义 |
5.3.1 “一量量”重叠形式 |
5.3.2 “一量一量”重叠形式 |
5.3.3 “一量X一量”重叠形式 |
5.3.4 “一A量一A量”的重叠形式 |
5.3.5 “一量名+一量名”重叠形式 |
5.4 小结 |
第六章 泰语的(名)数量结构 |
6.1 汉语“数量(名)”结构的泰语对应形式 |
6.1.1 泰语的“(名)数量”结构 |
6.1.2 泰语的“(名)量数”结构 |
6.1.3 泰语数词“一”的三种形式和用法 |
6.2 泰语“(名)数量”结构的重叠式 |
6.2.1 泰语“(名)数量”结构重叠式的语法意义 |
6.2.2 泰语“(名)数量”结构重叠式的句法功能 |
6.3 泰语的拷贝型量词 |
6.3.1 全拷贝型量词 |
6.3.2 部分拷贝型量词 |
6.4 小结 |
第七章 汉泰语数量(名)结构对比 |
7.1 汉泰语的“数量(名)”结构 |
7.1.1 表确定量的“(名)数量”结构 |
7.1.2 表不确定量的“(名)数量”结构 |
7.2 汉泰语“数量(名)”结构表达的主观量与客观量对比 |
7.2.1 形容词与“(名)数量”结构表达的量 |
7.2.2 副词与“(名)数量”结构表达的量 |
7.2.3 汉泰语表达主观量与客观量的副词 |
7.3 泰语的“[Mε:~(55)]”等与汉语“连”字句 |
7.4 小结 |
第八章 结语 |
参考文献 |
附录 |
附录(一):汉语量词重叠形式 |
附录(二):泰语的拷贝型量词分类表 |
附录(三):泰语拷贝型量词统计表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的科研成果 |
致谢 |
答辩委员会审查意见 |
四、拷贝型量词及其在汉藏语系量词发展中的地位(论文参考文献)
- [1]彝语拷贝型量词探析——以东部方言黔西北次方言乌撒土语为例[J]. 杨娟,刘云. 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学报, 2021(04)
- [2]类型学视野下的拷贝型量词历时发展与动因[J]. 李建平. 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0(01)
- [3]量词与复数表达的类型学研究[D]. 孙晓雪. 浙江大学, 2019(01)
- [4]汉语方言名量词研究[D]. 毛志萍. 华中师范大学, 2019(01)
- [5]论反响型量词与通用量词的不对称性[J]. 程工,池杨琴,易朝晖. 语言科学, 2018(02)
- [6]汉语量词语法化动因研究[J]. 李建平,张显成. 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6(05)
- [7]认知视阈下的汉泰语形状量词对比研究 ——兼及泰国汉语学习者偏误考察[D]. 陈妹新. 山东大学, 2016(10)
- [8]数量表达方式的类型学考察[J]. 金桂桃. 语言研究, 2015(04)
- [9]拷贝型动量表达方式在汉语中的发展及其类型学考察[J]. 金桂桃. 廊坊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5(04)
- [10]现代汉语数量(名)结构研究[D]. 徐菊容. 上海师范大学, 2015(01)